搞預測研究,不可能沒有失誤,甚至是錯誤。對任何一個事物的預測,成功與否的幾率各佔一半。筆者從不喜歡當言之鑿鑿、鴻篇巨制、捋著杆子往上爬的事後諸葛亮。因為,筆者覺得“預測的本質就是‘先’,先於事件之前才有其積極意義,才會對社會、對民族、對國家、對人類有其貢獻。預測本來就是成功與否的幾率各佔其半。先於事件‘預測’,是對預言家研究成果的考驗。至於失誤,那只會是研究學問的動力。”(筆者語)雖然,筆者在預測上,以自信的學識、能力與靈感,盡求獲得最大的成功幾率,而且也有了一定的建樹。但是,無論如何,預測的失誤還是避免不了的。比如,《野田上臺,中日有戰》一文,不論文中所言的現象、趨勢如何逼真,不管有多少可以立足的理由,都應該是一篇不成功的預測文章。現在日本已經換主,真正意義上的“野田之戰”並沒有在野田任內發生。至於以後的中日或可發生的戰爭,不管形式與程度怎樣,則應是另當別論了。
2012年12月7日,筆者收到了一封來自長江入海口的郵件,郵件的主人康先生以誠摯的真情,中肯的語言對筆者的預測文章進行了發自肺腑的評論。從郵件中,得知康先生經常閱讀筆者有關預測的文章,而且讀得很細緻、很全面、很認真,也很入心。筆者與康先生素昧平生,康先生對文章的評論卻如出摯友,讓筆者的心靈在震動中,深深地受到了一次真情的洗禮。康先生在郵件中說:“是您的文章帶給了我全新的思路,讓我對祖國充滿希望。同時您的文章讓鄙人體會到中國古代文化的博大精深。以前在學校學習成語的時候沒有很深刻的印象,通過您的文章,鄙人才體會到這些成語是多麼有深度(例如‘物極必反’……) 。”康先生又說:“ 隨著時間的推移,朱老先生的不少文章都能證明您的預測是相當準確的。縱然有時會有些瑕疵(例如昨天野田已下臺),但鄙人仍認為您的那篇文章《野田上臺,中日有戰》含金量很高:很多過程都在按照您的預測在推演。我也深信中日會在不遠的將來會有一場戰爭,並且中國會最終勝利。”康先生還說:“ 朱老先生是讓我相當佩服的,試想在您寫那篇文章的時候,又有幾個人能看到中日之間暗流湧動呢?” 看得出來,康先生虛懷若谷,在非常謙和懇切的認可筆者“成績”的同時,指出了筆者文章的“瑕疵”,而且還以寬容之心,“寬容”了筆者的不足。筆者在讀到這個郵件的時候,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能以平和的語言,像老朋友一樣真誠直率地指出筆者預測研究中結果的不足,是對筆者莫大的信任與鼓勵,是筆者研究預測學問的動力之源。
“筆者預言、預測,盡皆心語,決非誑言。” (筆者《預論》)。筆者知道,搞預測研究是一方風險性很大的領域,有好多朋友也經常勸說筆者,讓筆者學學一些高明的專家、精英,作些事後旁徵博引的點評論述,那樣既穩妥還風光,為什麼一心非要搞事前預測呢。再說,在預測領域,論建樹和名聲,筆者也該“吃點老本了”,何必還要費神勞心,尤其是那令人疼憐的“靈動”時刻,真讓人揪心不下。預測,這個東西,一不小心就會前功盡棄,顏面盡失。可是,他們也知道,筆者是從不喜歡躺在成績的歡樂窩裏,聽著別人的讚美聲,像享受催眠曲一樣睡大覺的。筆者喜歡的是往前走,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把成績背在身上的人,是沒有什麼出息的,更談不上發展前途。“失敗是成功之母”,知不足而後足,是筆者的個性!馬克思曾經說過:“只有在那崎嶇的小路上,不畏艱險,奮勇攀登的人, 才有希望達到光輝的頂點。”
2012年就要過去了,新的一年(這裏指公元)就要到來,瑪雅人的“世界末日”說已經成了歷史的笑談。地球沒有磁極倒轉,新陽卻在次日照亮地球,世界進入了一個新的紀元。這裏需要提示的是,大自然對人類(以及人類對自己)的懲罰卻沒有因新紀元而停止,還會愈演愈烈,直到把世界“修理”均衡才會收官(請參讀筆者其他有關運氣的文章)。
本來這篇小文應該及時寫出來,無奈年末歲尾,雜務擾身,一直沒有騰出專門的時間來動手敲鍵。時至今天才得以有“閑”,趕快以此來復還康先生的“信債”。
(本篇完,執筆於2012年12月30日撰於濟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