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骨章》第一:
靜若半睡,動若鹿駭,別才而深思:
一為敗器,一為隱流,均之托跡二清,不可不辨。
(續上卷)說到相學之難,在於判斷的微妙處。人相除了有五官成敗還有樣貌以外的相,亦即動態之相。動態人人都有,中國在觀人的哲學上,確實比西方和外國有超越之處,姑勿論西方和日本的掌相學已到了科學化的階段,但起碼就沒有這種以形神動態的高超相學。
中國相學的優勢在於它有著易經的深厚文化基礎,故能夠產生動與靜,剛與柔等內在相來。
按照文中所述說「靜若半睡,動若鹿駭」,形容得很是玄妙,人如何會有這種動態的呢?其實理解也不是太難,指的是人的動靜,在靜止時不是完全靜止,而是半瞇著眼,或隨時都有起動肢體的準備,尤甚其是腦筋一直都有開通,並未有止息。
至於動若鹿駭,是指一種動物形態,鹿子受驚是怎樣的?我們只怕能在電視機上才能看到,似乎是忽左忽右,驚疑不定的,但因便有一種飄忽而把追不到其動向的意思。
因此,後面便有別才深思的說法,不要妄定上述這個動靜的吉凶,其實是會有兩種情況出現的,即「一為敗器,一為隱流」,只要做到動靜皆宜,「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能收能放,便是動態之吉相,似乎這樣形容會更能令讀者明白,也同時理解本句後面「均之托跡二清,不可不辨」的講法。(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