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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創造生命以達人間淨土

   〔初刊於本刊印刷版第五十 五卷〕                        文•徹威  

 

    日本速成阿闍梨的做法,也形成了另一個問題,就是令其他教派認為真言宗重事相,或者祇顧事相而沒有內証的修持。起碼在中國佛教界就有這樣的意見。一說到真言宗,一就是說很多事相,又或者說世間法多。不過現在已經很多人有接觸過密宗(包括藏密及東密),對世間法的偏見已經漸少。但對於東密,仍然以事相多為印象。


    這就是因為四個月至一年就修畢四度加行而成為傳法阿闍梨,極其量祇能通達事相方面的修持,而不能通達內証。這是自然的事。在真言宗本身而言,事相與理論猶如鳥之雙翼,不可或缺。但在四個月修畢四度加行,實在祇能照顧事相方面,而無暇顧及理論及內証方面。


    其實真言宗在事相以及理論方面的要求都極其嚴格,而事相比較容易被人接觸,理論方面的弘揚就比較不普及。以至令人覺得真言宗重事相,甚至祇顧事相。


    就如香港真言宗光明流得台灣五智山悟光上師的直接傳承。四十多個阿闍梨修畢四度加行灌頂,都是在事相的修持方面的結業。理論與內証方面都得由各位阿闍梨自己努力。如果不努力,其實就流於表面的事相,鳥之雙翼祇得一翼,自然成就有限了。


    這種情況,在一九二三年左右開始,權田雷斧大阿闍梨來中國傳流以至王弘願前輩從日本修畢四度加行回潮州傳法,一直就被中國佛教界認為密宗重事相。其實權田雷斧大阿闍梨本身是一位事相與理論並重,並且得日本國內外佛教界推崇的人物。不祇在事相方面要求極之嚴格,對真言宗理論的實踐以及理解,絕不馬虎。權田雷斧大阿闍梨所著的《曼荼羅通解》以及《真言密教聞中記》可見一斑。


    就算是王弘願前輩的《密宗綱要》以及持松阿闍梨所著的《密教通關》和《大日經住心品篡註》等等著作,都成為現在修學真言宗理論的重要典籍。


    修學真言宗如果祇顧修法的事相而不涉及理論,真的要修習很多年才有通達內証的可能。又如果將真言宗的理論當做學問來讀,更加不能通達內証。而且單是將真言宗的理論當做學問來讀,祇會覺得艱深苦澀。就算有顯宗理論根基亦難以明白。


    例如將權田雷斧大阿闍梨的《曼荼羅通解》當作一本佛學來研究,而不切實地去修所謂事相,根本就不能理解。這就是真言宗理論難以普及的原因。祇有一邊修一邊讀,就水到渠成,既通暢,又快捷。為什麼修事相的法,會有助於理解理論?這就是非真言宗行人所能了解的事。所以有史以來修學真言宗的無論是修行的行人,或治學的學者,都必須得傳法灌頂,邊修邊學,才能觀真言宗全豹。至於祇接觸真言宗小部份事相而批評之為祇顧事相,是井蛙之見而已。


    對於上文所說「通達內証」一辭,是指將真言宗理論生活化、現實化,所謂將生命與生活與真言宗一體化是也。這點當然是未達到宗喀巴大士所說的《菩提道次第論》的內容。但要將真言理論融入生活,是即身成佛的第一步。所謂「行佛行儀」。例如以如意輪觀音作本尊的真言宗行者,在修法時入我我入,自成本尊。下座之後如果都是做回以前的自己,修法可謂無成。祇有下座之後,仍然以本尊的大慈大悲去生活,才是與本尊相應,才是將真言宗生活化,即身成佛的理論才得實踐。真言宗的修法,有說是本尊法,其實就是在每一座修法上自成本尊,上供諸佛,下施眾生。諸佛、眾生不二。下座之後一切活動,保持在壇上修法的心識,一切活動皆是供養,皆是布施,如此才可以說是將理論與修持融入生活。


    如果將真言宗修法脫離生活,就不是「即事而真」,「當相即道」。但要明白「即事而真」「當相即道」必須先在壇上修法,明白供養、本尊、布施,是怎麼一回事,而後下座之後,繼續保持本尊心識,在生活中繼續供養、布施,自成本尊,就契合了「即事而真」「當相即道」的理論。


    就本篇文章而言,如果沒有修過真言宗,對「即事而真」、「當相即道」的理論,是很難理解的。如果把它當成純理論,極其量祇是依現實而生活,缺乏了上供諸佛,下施眾生的即身成佛。也沒有了在壇上許願而成就的所謂「成所作智」的推動力。說得白一點,純理論是比較被動的,是依生活而起的。但真言宗的實踐是主動的去創造生命以達到人間淨土的實現目標。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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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orientalculture.hk/ind-buddha1a.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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