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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林聰 

藏傳佛教——

 

「第二佛」宗喀巴祖師

 

  

    〔初刊於本刊印刷版第六十卷,2002年6月〕    

 

 

 

宗喀巴祖師

 

 

    談及西藏與藏傳佛教,就不可能不提及宗喀巴大師。大師是在西藏重興佛法的一代宗師,被稱為「至尊」、「第二佛」、「遍智法王」等尊號,足見其在藏人心目中的地位。


    宗喀巴生於公元十四世紀現今青海省西寧市附近地區,其生地名為「宗喀」,即後世弟子為紀念大師而建成現今塔爾寺之地方。


    大師在三歲之幼齡便隨師學習佛法,天資聰敏。在他十六歲時,便辭別故鄉而雲遊學法,先後依隨多位當時最有修行及學問的大學者、大成就者修學佛法,同時亦通達了醫學等其他學科。


   
大師在學習時即顯出他的慧力。其中一次,大師僅用十八天便把《現觀莊嚴論》之正文及印藏歷代大祖之注疏學得通達,並能背誦,令同學俱驚嘆不已。當時的仁達華大師在教授宗喀巴時,宗喀巴對每部教法略聽便能領悟,還能即時針對教法中的最細微的難點發問,令仁達華亦嘆言:「教授你必須很留意呀!」慨嘆只要略為不留神,便會被宗喀巴以驚人的智慧問倒。


    大師的記憶力也十分厲害,曾與當時以記憶力著名的嶺聰麥巴比試,結果大師在太陽昇起至陽光照射到寺院金頂之間的短時間內背熟了四頁經文,其他以記憶力著稱的人頂多只背誦得兩頁半。


   
宗喀巴的苦行及戒行亦是無人能比的。他在受過比丘戒後便改佩黃帽,表示決心振興戒風。由於大師妥善地重振了戒風,自己亦連最細微之戒條亦絲毫從不犯失,令當時佛教界起了一場至今尚興的革命。在大師三十八歲時,曾在西藏澳卡地區閉關,禮佛三百五十萬次,連石地也被大師的身體磨出了手腳及頭額的凹痕,至今仍可在西藏澳卡見到。明代的漢地永樂帝曾命人禮請大師赴京登國師之位,但大師卻專注於修持,對世俗名位完全不感興趣,也不畏懼皇帝的權勢,只派了一位弟子赴京作為對皇帝的交代,這位弟子便是後來被冊封為「大慈法王」的高僧。


    大師一生中寫成了十多大卷的著作,其內容涵蓋戒律、中觀、般若、密續、因明學乃至醫學、曆法及造像量度等,無不為該項範疇內的權威著作,其《菩提道次第廣倫》影響尤大,至今已被譯為多國文字,世界上每一個角落都有人在研究這本包含一切三藏佛法在內的鉅著。在當時,有一位譯師對宗喀巴多番批評,但在看過宗喀巴的著作後,便被折服得不單懺罪後悔,更造偈禮讚宗喀巴的功德才幹。


   
在說法方面,宗喀巴的善巧亦是堪稱不可思議的。在大師三十三歲時,曾在三個月內,每天分十五座講法,十五座所說內容不同,卻從不混淆。在每一座中,大師分別以一部大論為主,輔以多種疏鈔補充,再把諸家觀點一一比較取捨,令聽者無不目定口呆,深心折服。這樣地,大師在三個月內共講示十七部大論。在另兩次開示中,大師曾同期講演二十一部及二十九部大論。


    有一位被尊稱為「十難論師」的智者,對宗喀巴的名聲不以為然,便想找大師辯論高下。在見到大師時,大師正在說法,智者便傲慢地僅自坐上了大師的法座,準備在大師的開示中找個破綻來破斥。智者在仔細挑剔的心態下聽法良久,卻發現不到絲毫能讓他刁難的破綻,反而發現大師的開示精闢無瑕,他便慌忙地脫下帽子,下座向大師頂禮,再在聽法的人群中坐下了。這位智者不但放棄了與大師辯論的念頭,反而成為了在此後十多年中侍隨的弟子,他便是著名的賈曹志祖師——在宗喀巴大師圓寂後繼承大師法座的第二代祖師。


    在大師的其他弟子中,也包括了很多其他當年已名震一方的大學者,例如被明成祖冊封為「灌頂國師」的札巴堅參等人。


    在佛法以外的學科,大師一樣通達了悟,當時很多負盛名的醫師也向他學習,甚至在後期大師病時,會診的十多位名醫都自愧不如,反倒向病了的大師請示意見。


   
宗喀巴大師當年發起的修學風氣,今天仍在不斷弘揚。現今在歐美、澳洲、東南亞、中國大陸,乃至俄羅斯及非洲國家都有格律派的寺院及僧眾。除藏漢出家眾外,還有白人及黑人比丘行者無數。大師及其弟子所創立的三大佛教學府——甘丹寺、色拉寺及哲蚌寺(十五世紀在西藏建成,後來在印度亦成立了境外寺院),學僧數目共達二萬,歷代以來培養出無數高僧。依循大師教法的弟子,被稱為「甘丹派」或「格律派」。(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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