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局勢,風起雲湧;自然環境,天災人禍。地球人迎來了一個極不安定且災難深重的時代。對於“摁下葫蘆瓢起來”接應不暇的惱人事物,現任聯合國秘書長潘基文憂心忡忡,一籌莫展。看著滿目瘡痍的世界,想著自己無法推卸的重任,顧慮著背後左右著聯合國而形影不離的魔影,潘基文真個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
潘基文生於1944年6月13日(時辰不詳),現年已虛歲六十有七,也是一個不小的年紀了。從所能尋到的照片來看,不管他是怎樣的“點綴春色”,面部的滄桑,無論從精力還是健康方面捉摸,都已顯示出走低的跡象。回頭俯首,轉身肅面,看著不是主子的主子一樣的臉色行事,還得讓世界各國大差不差的能說過得去,在這個弱肉強食、趨炎附勢、唯利是圖、爾虞我詐的地球上,當上“傀儡村長”,糊弄的技巧也還說得過去,撲拉著光滑牆,混到這份兒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了。在此,也應該感謝和體諒潘基文的“緩衝”功能。
潘基文的運氣列式是:
年 月 日
甲
庚 戊
申 午
申
潘基文運氣走八歲大運。運氣列式是“三奇格”之一的“天上三奇甲戊庚”。雖然排列順序有顛倒,但仍不失奇格之異。奇格雖異,也只不過是基礎而已。用現在的話來說,不過是運氣起步的平臺比一般人要高要優越罷了。判斷奇格,也是要看用神的。潘基文日元戊土,坐下申病食神,雖生於午月,正印相生,但滿篇食神成傷,應以弱斷。戊生午月,正是火炎土燥的季節,應首取壬水為用神。但六字之中,壬水不見蹤影(不知時辰有否),幸有庚申可資水源,似無大礙,只好求其次來找甲說話了。可甲又無根不實,最怕見火生風,焚木拔根,把那一星希望也付之一炬。但巧的是,遇上了子水大運生起,風雲際會,一個轉身來到聯合國,榮任秘書長來主宰世界。子水雖好,生起大運,可喜中有憂。子水大運卻把運氣列式中的午火正印沖散,使潘基文坐在掌管全球的椅子上,卻失去了權印之能,只好聽人擺佈,當個替身,做個傳話筒,成了名副其實的“傀儡”。一肚子的才華無處施展,有誰能體會到潘基文這個“世界主宰者”的苦楚。
2010年,流年又輪到了庚寅年;2011年,辛卯流年入運,這一年也是潘基文任期的最後一年。說來也巧,潘基文的大運也到了交脫運的關口。眾所周知,人逢交脫是要有些變化的。或好?或壞?總要有個交待。
潘基文的運氣列式,殘缺時辰,不知這個未知時辰是否有助乎?若能有助,大運再逢丁印,或可甩掉背後魔影,繼任實掌全球操縱權的聯合國秘書長,再過上幾年呼風喚雨的痛快日子,豈不樂乎!但從已經的整體運氣推測,雖在元運的八運比助之中,但由於已置身於聯合國這個過氣的地腳,脫離了運源點,只有食傷之泄,哪有輔助之力。又沒有辦法把聯合國搬到東亞來,那堅挺運氣的力量卻是無法看好了,頂多是有幾個舉著胳膊咋呼兩聲支持的小鬼,也起不了什麼大作用。筆者惟有一策——交好中國,借助中華強勢大運,或可再爭一屆。否則,打道回府,享受清閒去吧。再說,2010年,寅申半會刑局,至立夏四月起至秋八月間(或可延至明年),刑局圓滿發力,不利因素來襲,或恐逢有意外,或恐身心不測,或恐……。再說,2011年流年辛卯,傷官入運,與運氣列式的食傷並成一股強泄力量,縱有九牛二虎力,似也難挽狂瀾。萬望謹慎為上!
潘基文的運氣如此,已是很惱人的了。還有更為火上添油的事,背後的那個魔影近來總是明目張膽的失信於天下,在大喊“裁核”的同時,卻又弄出來個什麼兩小時之內打到世界任何一個角落的“空天戰機”。還沒等地球回過神來,又弄了個更厲害的什麼“超快速導彈”,“一小時之內可打遍全球”。更為可怕的是,那個“2012”年電影傳播的“世界末日”似乎已經深入人心,令人無望。再結合著看看這“空天戰機”和“超快速導彈”(誰知道它還會弄出什麼滅絕人性的東西),這簡直就是背後魔影對地球的恐嚇與訛詐!“2012”電影其實就是輿論先導,這可讓潘基文怎麼向國際社會交待呢?幸虧背後的那個魔影是打著維護世界和平的旗號,是真是假,世人皆知,早就有了分曉。對於潘基文來說,就算是真的吧——反正,這都是運氣惹的麻煩啊。
從潘基文的運氣來看,他生性和緩,思慮略顯瑣碎,心胸或可常贅包袱,又無排解良策,只好自己的苦惱自己知了。
還是那句話,政治家所公佈的生日是否準確?知此,只好依此。
(本篇完,執筆於2010年4月29日於濟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