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傲天行
當年《紫微遺珍錄》於《新玄機》刊登後,據聞曾引起了相當大的迴響,筆者在高興之餘,也意外的發現原來認識斗數的人有如此多。
作為斗數近代史的參考資料,文中我曾提過不少人名,但我本人真正佩服的斗數高人,或許只有二人,讀者大概能從原文內容中猜想得到,事情本來就此告一段落了,然而後來卻被我發現事情的另一面真相。
話說在前年剛過完年的時候,家兄方紀然突然致電謂,紫微楊前輩相約吃飯,堅持要我一定去。當時我也沒有問什麼原因,按理我在《紫微遺珍錄》中對他老人家的描述是十分正面的,理應不會對我有所抱怨吧。那時適逢是他成立網站之初。
當我見到楊老前輩後,他告訴我看過《紫微遺珍錄》的人確實很多,但當中有的地方我寫得不對。這自然是我意料中的事,因為他那同門的某先生,就姑且稱之為雲先生吧,多年來對楊老的負面評語,令我一直信以為真。
早在九十年代,我已從搜集到的報章文稿及課堂錄音中得悉,雲老前輩多次提及他的師公拒絕收楊老為徒。如今若非楊老親自向我道出當年的事,可能我永遠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
當然,讀者們可能認為,這些應該是人家的私人恩怨,我這個外人何必如此多管閒事。事實的確如此,可是讀者們有沒有想過,這兩位我尊敬的前輩,加上另一位王老先生,基本上是現今香港的紫微斗數源頭。那怕是研究了斗數許多年的人,如果搞不清這三個人的關係,我建議他千萬不要去提「陸斌兆紫微斗數」這個名詞,否則只會惹來笑話。而且我敢肯定,他很可能還困在天、地、人盤的課題上,不能自拔。再者,如果有人再談什麼「閩派」和「北派」的話,那幾乎就如同是,「未見過娃娃魚的人」在大談娃娃魚的樣子了。
根據當天楊老所述,令我得悉了當年三件事情的實際情況。
首先是關於張迺文先生的事,原來張先生當年只是一間廣告公司的老闆,他曾經辦過一本「假日週刊」的雜誌,因經營中遇到阻礙,受困在當時的環境中,是楊老抽空幫他而脫身。此在我看來,令我覺得楊老其實可算是有恩於當人年的張先生,只不過他本人也沒有這樣去提而已。
另一件事,就是雲老前輩多年來提及做藤器生意的李師公是誰,楊老說此是他的恩師,已去世十多年。我好奇的問及他這雲老口中介乎師叔和師弟的奇怪身份。他說根本沒有這回事,對此覺得莫名奇妙,我於是便把所知的來龍去脈一一告知他。他聽後啼笑皆非,在不情願的情況下,告訴我其實他的斗數師父,也就是斗數大師陸斌兆先生的一名弟子,跟他楊家是世交,兩家人的父親那輩已很熟絡,箇中細節我也就不在此多言了。
▲在八十年代一本經濟雜誌某期的一頁,有位老前輩曾稱紫微楊是他的師叔,但後來不知何故,在別人口中變成了另一種的身份。由於多年來楊老在其著作中未有提及此事,我一直以為後者為真。
還有一點更重要的,是楊老手持的是「陸斌兆紫微斗數講義」的手抄油印本,堪稱孤本,若非師傳,是怎樣都不能得到的。另一邊廂,雲老手持的卻是影印本。
當時我問及這李姓恩師的名諱,楊老推說往事而已,為避免招怨是非而拒絕透露,我為什麼想知呢?
因為多年來雲老在他的課堂及雜誌上,都只提及李姓的師公,而在一篇文章中,說因為數典忘「公」而不記得他的名諱,只是一直以「師公」相稱。我好奇究竟他這樣的斗數高人,名諱是何?甚至當年有沒有他的斗數著作可尋。唯楊老前輩始終未肯透露片言,依我猜想,或許是對故人的一份尊重吧。
直到後來網上有人售賣雲老的教學錄音和筆記,其售賣者用了「旁聽生」來形容楊老,在我與楊老第二次的飯局中,他對我抱怨此事,感到十分好氣。
唯獨我說雖然不認識雲老,認為此舉一定不是他所為。據我所知,這位前輩曾在十多年前削髮為僧,近年才還俗的。按理佛門中人不會這樣做,楊老聽後,露出頗為意外的表情,原來他不知道雲老曾皈依佛門之事。
但後來售賣雲老教學材料者繼續在網站用「旁聽生」來形容楊老,他在氣惱的情況下,終於透露了其恩師的名諱為「李春生」。
由於當年的真相被一一的揭露出來,至此,令我無法不去相信,這陸斌兆紫微斗數的真正傳人,原來是紫微楊老師才對。
本來我無意在這個話題上為別人添加是非,然而這一年間有人不斷提議我應為楊老師澄清一下,是故今日有此文稿的出現,希望賤筆能送贈楊老師一個公道。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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