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耀璋
玄空學的辯証〔十五〕--
新加坡根尋談養吾足跡
筆者研究「二元八運」可說是查根問底地去追尋。上月因為要到大馬替朋友的新會所堪察風水,因利乘便就根據一些舊資料去根尋談氏的足跡。首站去了新加坡,拜候一些認識談氏學說之人仕,其中一位蔡師父,他把當年談氏的歷史告訴筆者。早在二次大戰前,談氏已曾遍歷南洋諸國。二次大戰後,談氏離開中國大陸,途經香港而後到馬來亞(大馬未獨立前之稱)。談氏在大馬把「二元八運」傳了給一位法裔僧人,法號「龍華法師」。坊間曾傳說「宏船法師」為談氏傳人,乃以訛傳訛之謬。法師為大馬尤佛州人仕,而新加坡毗鄰尤佛州,猶如香港與廣東省之關係,故兩地交往相當容易。
蔡師父當年有幸認識龍華法師,法師曾說及談氏已把李虔虛道士之「二元八運」法則傳給他,並且多次使用後得到很好的效果。但蔡師父當年對談氏認識不深,兼且法師當年亦不甚風光,所以未有跟隨法師學習,錯失了一個寶貴學習機會。
查實法師當年日間在廟宇行功守業,空閒時替人作風水堪察,費用隨緣捐獻給廟宇作慈善用途。晚上法師還到市集售賣佛教事物,所得之利潤亦歸廟宇功德之用,其中大部份作老人家福利。如是者日以繼夜的工作,到其圓寂之時,積聚了相當可觀的財富,遺囑亦吩咐只作慈善用途。後據其記事內容,有些大筆捐獻是福主作了風水佈局後有所改善的再次捐獻。據說今天新加坡及大馬有些富豪,當年法師是其風水顧問。法師替其佈局後,在經營方面都大有改善,故事後大筆捐獻也不足為奇。
至於談氏後來之去向,由於蔡師父當年未有跟隨學習,故有關談氏所終之處亦不能根查。但從新加坡一行得悉,南洋一帶有相當多人認識談氏。今次亦到新加坡有名的「萬里書局」,認識了老闆顏先生,給了很多新加坡國民對學習術數之取向,而最近有關「二元八運」學習的風氣亦隨有關書籍出版後而大盛。在新加坡售賣術數書籍及物品的商店不多,「萬里書店」為最齊全,有些書籍香港也沒有售賣。而筆者在東南亞得到有關人仕認識本人在香港教授談氏「二元八運」,也是拜顏先生有售賣《新玄機》之故,在此謹祝顏先生生意興隆。
在新加坡市內閒逛,發覺建築物有一特色,就是十字路交界處,每一棟大廈都是開「閘角門」,情況就如香港「恒生銀行」一樣,甚至乎一些「一九二八年」之古舊建築物及新建造的也是如此佈局,總之但凡十字路口交匯處必是此佈局。

據香港術數界資料,趙氏是首位在港替人以「閘角門」佈局的,但何解新加坡卻隨處可見呢!而香港在恒生銀行採用了「閘角門」後,不少華資銀行也相繼跟隨。筆者亦曾參觀過一些當地政府建造的房屋,雖說新加坡政府曾向香港學習房屋政策,但所看之二十多年前「公屋」,竟不會落後於今天香港公屋,而且面積十分闊落,令人居住得舒適。相比之下,香港公屋及居屋真的是「白鴿籠」了。
自從公開教授「二元八運」之後,是非煩擾不斷。回港後同業給了一本新出版之玄空書籍參看,某君以「蔣大鴻」之八宅天元賦說「二元八運」是偽術,筆者覺得論証不合邏輯,猶如已經作古的「牛頓」及其「牛頓定律」,怎能說「愛因斯坦」及其「相對論」是錯的呢!蔣大鴻只是講其風水理論,他何嘗接觸過「二元八運」呢!一個自稱是易學大家,陰陽錯對真假的道理還不能認識嗎?假的反面是真的,若然假的可「造死人」,其相反之法則必可「造生人」,猶如奇門遁甲之生死兩門之相對待,也如玄空之理論「當運為正神、失運為零神」之道理。筆者向來不盲從一些學說,都會虛心把所學到之事物印証。除了自己外,也與學員一同驗証。在今年由我接手主理「東方五術中心」後,把一些多出之地方分租與本人神功恩師--黎宜銘師父,在神功傳授方面,可謂一時豪傑,短短的兩個多月的風水佈局我竟然多了十多位同門師兄弟妹。但有些「有心人士」也很關心我,說若果可以的話,為甚麼不自己做,但說話一句,我能利用「它」而存活於願足矣。中國人說:「不招人妒是庸才」,多年的易學知識已可使我桃李暫時遍及「東南亞」,我會朝這方向繼續前進。而且談趙兩位先輩亦是玄空風水泰斗,單是從其事蹟亦足以令人起學習之心了,一句說話並不會影響我深研玄空學說之決心。
今次星馬之行,就是虛心學習之態度,使我得到很多術數及道家資料,其中有較為少人知曉的「六壬派--風火院」符籙資料。蔡師父大方地把珍藏多年的物事相與授贈,實是難能可貴,可遇不可求,使我在研究道家知識上又更上一層樓。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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